王遇贵听了,但笑不语,心说:啥不声不响,我都努力了两年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张斯文晃了晃大脑袋,又笑道:“还有那陆春生,陆水生兄弟俩”
“哎呀呀,之前还骗我他俩叫陆生,陆水呢!”
说着,又看王遇贵:“贤弟呀,他俩怎么还都成了你的妹夫了呢?”
“哎呀,你这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咱们王田县今年一共就中了三个秀才,都在你们家了,啊,哈哈!”
“哈,张兄,瞧你这话说的”王遇贵听了,也笑了
又道:“啥肥水不流外人田,此话甚是不雅!”
“啊,是,是,为兄我不是一时也没想出其他好词么,啊,哈哈,贤弟莫怪,莫怪”张斯文听了,忙摆手笑道
又道:“贤弟呀,你们这都是双喜临门啊,城里多少人家都羡慕你们呢!”
说着又感叹了:“哎呀,可惜呀,我童生没考中,又被海大人罚了禁考三年”
“科举与我怕是无缘啰!”
说到这,张斯文停住了,晃了晃大脑袋:“听说海大人也突然调走了,哎呀,我不在城里的这些日子,城里咋发生这么多事呢!”
王遇贵听了,暗自发笑,心说:好像你在城里,就能改变什么似的!
“张兄,你不是不喜欢海大人么,海大人调走了,不正合你意吗?”王遇贵道
张斯文听了,看着王遇贵,摇头:“非也,非也!”
“虽然海大人处罚过我,然而,我倒也不怪他,谁让我犯了错呢!”
“我这个人吧,虽然好玩了些,但是非还是能分清的”
说着叹了口气:“哎,本地有个明理的好知县,总比来个贪官污吏好呀!”
王遇贵听了,笑了,这张胖子还挺自知,果然还是知好歹的。
张斯文瞥了一眼王遇贵放在桌上的书,微微一皱眉:“哎哟,我说我的秀才贤弟,你咋还看起酿酒的书了呢?”
“咋地,不想画画了,要改行做酿酒师傅了?”
王遇贵听了,笑:“啥酿酒师傅,我就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张斯文看了看王遇贵,晃了晃大脑袋:“贤弟呀,你不老实啊!”
“我可听到消息了,有人说,你要在王田县开酒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