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溅在地上,打湿他的裤腿。

阮软跟微生凌人听到声音,方才离开地下室入口。

“黑川傅湛,怎么不小心把碗打碎了?”

黑川傅湛冷声:“嗯,不小心。”

微生凌人:“……”

真是白问了。

“刚刚我怎么听到一声雌性嚎叫?”

“是不是你在家里搞囚禁、什么人了?”

黑川傅湛面不改色:“有吗?你们是不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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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可是我也听到了……”

黑川傅湛重新拿过一个瓷碗,开始放血:“风声。”

微生凌人:“你家附近的风声真是别具一格。”

阮软来到黑川傅湛身边,“可惜了这些鲜血,浪费了。”她蹲下身刚要捡起四碎的玻璃渣,便被黑川傅湛握住了手腕。

“脏,一会我来打扫。”

他寸头冷硬,一双如幽谭般的眸子深邃迷人,动作却格外温柔,与他冷酷的本人毫不相符。

“会划伤手的。”

他带着阮软在沙发上坐下。

随后找来垃圾桶,长腿弯起,收拾着垃圾。

做家务的男人仿佛有种特殊的魅力。

阮软看着他好看的身影,突然道:“黑川傅湛,给你了钱,就去买个机器人吧,至少,还能帮你打扫家里。”

小雌性的声音暖暖的,可黑川傅湛心底,却被无限的自卑填满。

他声音闷闷的:“嗯。”

如果是他耳朵健康时,他至少会在打扫狼藉这件事上,十分得心应手。

且不会觉得狼狈。

在他不残缺时,他至少可以,自信的站在小雌性身边。

有钱、有颜、有体力、有自信。

可是失去听力后,他无法再次从事危险的杀手行业。

赚不了钱,生活拮据,也会因为听力,给未来的雌主造成累赘。

——

缠着阮软的黑川策:自己都快彻底消失了,多疼疼自己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