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再失去你。”毓容看着马上的背影暗自说道。
为此毓容甘愿忍受安伯渊的冷淡,她不再去埋怨,不再为此感到痛苦,只抱着期待一味地逆来顺受,她等着安伯渊的心结被她感化的那一天。只有在面见太后时,她会请求安伯渊不要对自己太冷淡。而安伯渊似乎也很配合毓容,他在太后面前对毓容关心备至,寸步不离,是个与公主十分恩爱的驸马。毓容也只能在见太后的短暂时光里感受到安伯渊的体贴与温柔,一旦马车出了宫门,安伯渊就又成了冰块。
也许是发现毓容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冷淡,安伯渊又换了一种让毓容痛苦的办法。
毓容十六岁生日那天,也是灵清的生日。太后送了一些珠宝首饰过来,毓容挑了一对瑞兽花丝金镯,一只里面刻着“予宁千岁“,另一只刻着“岁岁平安”。毓容派人把“岁岁平安”的那只送给灵清,顺带问她的身体,若是身体无恙就接她来长公主府小住。仆从回来说灵清染了风寒,自毓容从枫叶观回来那日起到现在半年了一直没好,现在还在吃药静养。
这是毓容搬出长公主府过得第一个生日,如果不是贺太后派宫里的太监送珠宝过来,毓容都差点忘记了。灵清来不了,毓容心里空落落的,正拿着珍珠翡翠项链在镜子前出神,安伯渊走了进来。
毓容不召见安伯渊,他是不会来长公主府的。即使来了,也仅仅是因为毓容是长公主,他身为驸马就尽量不去违背她的命令。
这次他破天荒地主动走进了长公主府,走进了毓容的房间,站在她的身后,用很温柔的声音问她:“殿下在想什么呢?”
安伯渊微微向前倾着上身,眉眼含笑地看着毓容,从她手上拿过珍珠翡翠项链说道:“我给殿下戴上。”毓容茫然地坐在圆凳上,将垂下的发髻提起,拘谨又掩抑不住地欣喜。镜子里宛然是一幅花好月圆的美画,她误以为自己终于是等到了安伯渊向自己敞开心怀的这天。
晚上月色很好,毓容在庭院中摆了一桌酒菜,安伯渊饮酒,毓容弹琴。因为高兴毓容也喝了几杯,尽管她并不喜欢喝酒。喝了几杯毓容的脸红了,安伯渊见她有了醉意,就吩咐侍女扶毓容回房歇息,自己则躬身告退。毓容见他最终还是要走,心中酸涩,借着酒劲推开来扶自己的侍女,让她们滚下去。
她拿着酒壶拦在安伯渊面前,噙着泪水说:“虽然我只喝得了几杯酒,但是只要你喜欢,我也可以像你宴请的那些朋友一样陪你喝酒,为什么你不愿意为我留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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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伯渊说:“殿下醉了,我扶殿下回房。”
毓容仰起头像喝水似的将酒倒进嘴里,安伯渊夺过酒壶砸在地上,一声脆响酒溅了一地。毓容见安伯渊连酒也不让她喝,想到在宫里何曾受过这种气,顿时委屈极了,耍起脾气来,边哭边对着安伯渊又捶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