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得意地亲了一下菊生,笑道:“你就是棵死木头,老娘今晚也要让你发芽。”
秦梦娥吹灭了蜡烛,窸窸窣窣了一阵。黑暗中,菊生“唔呃”了声就没了声音。
寨子里飘起了雪花,土匪们喝得兴起,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和女人划拳调情,欢笑声此起彼伏,一浪又一浪地掀到菊生的窗口,和窗内的浪声遥相呼应。
第二天早上,菊生打着哈欠伸懒腰,眼睛还没睁开,手先碰到了秦梦娥的酥胸软脯。
他从床上弹起,只见秦梦娥光溜溜的身子半裹在熊皮里,一双雪白的玉腿一条搭在菊生身上,一条悬在床沿边,一缕青丝垂在额前,睡态可掬。
菊生努力回忆发生了什么,但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确信自己是着了秦梦娥的道了。菊生穿好衣裳把秦梦娥推醒,没好气地问她昨天晚上对他干什么了。
秦梦娥裹在熊皮里,侧过身用手撑着头,笑看着菊生说:“这话问得出奇,我一个妇人家,能对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和我……”菊生偏过头以躲开秦梦娥挑逗的目光。“那什么了。”
秦梦娥笑得更放肆了,好像抓到了菊生什么要命的把柄似的,说:“你这不是都知道吗?还问我干什么。”
“你简直……简直是无药可救!”
菊生拿起锯子锯木头,一下扯得比一下狠,木屑落在地上堆成小小的山。
秦梦娥系上衣衫坐在虎皮小马凳上,看菊生气鼓鼓的,故意取笑他:
“你又不练童子功,生得哪门子气呢?”
“你要是不愿意,昨天晚上把人家搂得那么紧干什么?”
菊生锯着木头不理她。
秦梦娥敞开衣领扬起脖子,把嘬出的红於给他看:“你看,你都差点把人家生吞活剥了。大白天的又装正经人了,哼。”
菊生窘得满脸通红,一脚把锯了一半的木头踢断,扔了锯子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