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正争取下江执政官之位,处境艰险。强敌环伺,三大家族支持不力,特别是……”左兴发言辞谨慎。
“特别是何事?”唐长生追问,眼神锐利。
“特别是凌先生惯用小智,如祭祖之际,预知外国记者骚动,却与警督勾结,意图趁机出名。”左兴发揭露出凌正的小动作。
唐长生轻笑,对凌正的小聪明不以为然,心想这位便宜老丈人确有过犹不及之嫌。若其直接通报三家,必得感激。加之与陈家血缘相连,与自己又有瓜葛,三家定不会轻易转向他人。
他偏要上演此等敲打旧伤、挑拨事端之举。唯有事态恶化,方才挺身而出,企图独占其功。
此情形宛如古时铁锅珍贵,锅裂非换新,而是求匠修补。然匠人却不诚,借机敲击,故意扩大裂痕,以图利多财。
若主人不觉,倒也罢了;一旦揭发,声名扫地。此后,怕是无人再敢求助于此匠。
何须至此?
左兴发此举已非秘密,三家必然皆知。三家重视祭祀,却被搅扰成此,凌正对此定无好感!
人际差异,唐长生轻叹,凌晓雨伶俐,却生此父!
唐长生挥手示意左兴发退下,以此为戒。
待左兴发远去,唐长生悠然返回将军庙。
客房内,吴淑兰侍疾大相。唐长生掐准时刻入室,大相目光复杂。
良久,方问道:“唐法师施救之恩,当如何图报?”
机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