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规律，这些孝布似乎只会针对那些之前被厉鬼侵蚀了的人。”站在一边的影像提醒了刘胜泽这一点。

他看向了身边的漠尘，也知道是一道虚影：“这两只厉鬼有什么联系吗？”

“现在我还不太清楚，不过这两只厉鬼应该是可以互相补全的一部分，如果这样猜测的话，看不见的厉鬼让人的身体腐烂代表了死，那那只白衣厉鬼是否就代表着生？”

漠尘说明着，他告诉了刘胜泽自己的猜测，白衣厉鬼似乎是在保护着别人，防止那些被厉鬼侵蚀身体腐烂的人死亡。

“可厉鬼怎么可能会去保护人？”刘胜泽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同时也注意到了漠尘话语之中的信息，带着自己的鬼奴往回跑去。

街坊那边还有一群被厉鬼侵蚀即将死去的人群，虽然说他们的死很可能成为了定局，但那只白衣厉鬼一定会去那里。

“或许是厉鬼认知之中的保护和我们认为的不一样呢？在我们普通人的观念之中那是伤害，但厉鬼却本能地认为那是保护呢？”漠尘说了一句。

刘胜泽经验自然没有目标那样丰富，面对漠尘的话语也是有些愣：“厉鬼的认知，难道说厉鬼也会有自己的认知吗？”

“我就是了。”

漠尘一句话如同惊雷一样打在了刘胜泽心头，难道说一直和他共事的漠尘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一只厉鬼？他原本还以为漠尘只是身体被厉鬼侵蚀成了那个样子而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认为我们这样的人该怎么定义自身？是身上有属于人的部分，还是思维，还是什么东西？当你驾驭的厉鬼将你的身体侵蚀得很深，让你逐渐不依靠食物和空气依旧可以活下的时候，在生物的角度你到底是人还是什么东西？”

漠尘一番话让刘胜泽幡然醒悟，同时也预知到了未来自己的样子，或许也会和漠尘这样糟糕。控制着自己的鬼奴注意着那些白色的孝布，刘胜泽没再和漠尘搭话，很快就回到了原本的街道那里。

那些被厉鬼侵蚀的人已经是彻底慌了神，他们看到自己身边的人逐渐脸色变得难看，然后再悄无声息地倒在地上没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