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会,大殿内。
魏叔玉在御书房吃得饱饱的,来到大殿时迈着王八步,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魏征脸都气绿了。
堂堂御史台的长官,走路模样真是将脸都丢尽了。
魏叔玉刚想进御史方阵,却被程咬金给拉走了。
“贤侄,工部已经着手修建长安至伏俟的驰道,我家几个兔崽子无所事事,能不能将他们弄到监丞队锻炼一番?”
唐俭也连忙围上前:“贤侄,我家几个崽子也想进监丞队。”
杜构犹豫再三,也挤上前朝魏叔玉行了一礼。他继承了杜如晦的宅子,又因他官封慈州刺史,自然长年不在长安。
此次他表面上是回京述职,实际上为了弟弟杜荷之事。
“文建见过魏驸马。”
程咬金见魏叔玉十分迷糊,连忙帮他介绍一番。
“哈哈…原来是杜相之子,果真是仪表堂堂呐。”
啊??
杜构差点抑郁了。
魏驸马你这样子夸人,真的礼貌吗?
他父亲杜如晦有房谋杜断之美誉,到他这里就是仪表堂堂,不就是变相说他无才嘛。
“魏驸马,可否让吾弟杜荷,去监丞队历练一番?”
魏叔玉愣了下。
旋即一脸古怪道:“这个恐怕帮不了杜兄,谁让你弟弟坏了我的好事?”
“啥??”
杜构一脸懵逼。
老管家写信说弟弟爱闯祸,看来多半都是真的。
“魏驸马,不知吾弟坏了何事??”
魏叔玉语重心长道:“俗话说得好,断人财路犹如弑人父母。你那弟弟再不好好管教,只怕会给杜兄引来祸事哇!!”
那杜构顿时就愣住,整个人满满都是不敢置信。
作为杜如晦的儿子,弟弟再怎么也不会差劲到哪里去吧。
“不知吾弟做了何事,竟让魏驸马说出断人财路之话。若是多少钱财,我莱国公府赔了便是。”
魏叔玉冷哼一声:“大几十万贯,只怕将莱国公府卖了都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