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哥儿恼羞成怒,指着秦羽骂道。
秦羽哈哈大笑:
“强词夺理?在下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兄台既然自诩精通儒家经典,为何连这些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周围的学子们也跟着起哄,纷纷嘲笑那公子哥儿。
那公子哥儿羞愧难当,拂袖而去。
秦羽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正要转身离开,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这位兄台,请留步!”
秦羽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锦袍的年轻人正向他走来。
这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气宇轩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阁下是?”秦羽问道。
锦袍年轻人拱手施礼,笑容可掬:
“在下李怀瑾,适才兄台高论,听得在下心悦诚服,不知可否赏脸,到茶楼一叙?”
秦羽略一沉吟,便爽快答应:
“当然,这位兄台请。”
两人来到附近一家名为“清风雅韵”的茶楼,李怀瑾点了上好的龙井。
并让小二送上几碟精致的点心。
茶香袅袅,氤氲在两人之间。
“兄台适才的辩论,真是精彩至极,将那酸腐书生说得哑口无言,真是大快人心!”
李怀瑾举起茶杯,向秦羽示意。
秦羽也举杯回敬,笑道:
“雕虫小技,让兄台见笑了。在下不过是略懂皮毛,信口胡诌罢了。”
“兄台过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