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老板娘香汗淋漓地依偎在徐永胜怀里,娇声问道:“你家那黄脸婆,在床上能放得开吗?能让你这么爽吗?”
徐永胜抚摸着她背的手微顿了下,拧眉道:“今天怎么一直提她?”
“你还记得自己之前跟我说过会跟她离婚的事吗?这都多久了,你准备什么时候离?正好她来桐城了,你趁早跟她提提离婚的事。”陈金花手指在徐永胜壮硕的胸膛上打着圈。
徐永胜眉心一沉,没有回她的话,之前答应会离婚,是喝了酒在她床上和她颠鸾倒凤的时候,男人这时候什么鬼话都能说得出来。
他和家里的那个糟糠妻,虽然没什么感情,但两人有个儿子,学习特别好,他从来没想过和妻子离婚,让儿子变成单亲。
也是为了儿子能来桐城念书,这次他才收了一大笔钱,做了昧良心的事。否则他跟祝卿安无冤无仇,又何必害她。
“怎么不吭声,你该不会只是哄我玩玩吧?”陈金华坐起身,横眉竖起。
她是个寡妇,男人好几年前就死了,这些年她守着烟酒行,日子过得也凑活,来来回回也有不少入幕之宾。
但最近一年,她就只跟徐永胜了,刚开始图他力气大,在床上有使不完的劲儿,搞得她很满足。恰好他婆娘又在乡下,两人就过到一块,做起了野夫妻。
时间久了,睡着睡着,她也是有生出些感情的。
想到自己快四十五了,不想过之前那种日子了,想要稳定下来有个家,所以就提了让徐永胜离婚娶她的事,当时徐永胜也答应了,但是直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
“我以为你和其他女人不同,不讲究这些。”徐永胜有点不耐烦地说。
陈金花冷笑:“你是想白睡就算了?”
“如果每个跟你睡过的男人都要负责,那我排队也得排到东大街外了吧。”徐永胜还是拎得清的,家里的女人要干干净净,外面的女人玩得怎么野都无所谓,上床能舒坦就行。
“你混蛋!”陈金花恼了,挥手要打他。
徐永胜抓住她的手,翻身又将她压下,软了语气哄:“好啦,别闹,你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