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刚触到他腹肌的时候,指尖微颤,然后有点被这种陌生的触感吸引,手指不由在他腹肌上摸了摸。
感受到他腹肌好像越来越绷起,她有些新奇地眨了眨眼:“它怎么硬了?”
贺朝年被她天真的话,弄得喉咙发紧,将她往身前拽了拽,哑声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祝卿安从耳尖一直红到了脚趾尖。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不管外表多正经,床笫间的骚话都无师自通。
片刻后,祝卿安的手腕酸得不行了,她觉得自己是上当了!
他的功能分明好得很!她哪有踢得很严重!
“你到底好了没?”再不好,她手要断了。
贺朝年面上有些难耐的潮红,说实话她技术真差,但是却让他有种陌生的奇异的舒服感。
“贺太太,麻烦你用心点,这关系到你下半生的幸福。”他对着她的耳朵吐气如兰。
祝卿安耳朵像被烫了下,嗔瞪了他一眼。
她现在只想辣手摧瓜,亲手断送了自己下半生的幸福。
突然,贺朝年将她搂进怀中,在她肩上闷哼了一声。
祝卿安预感到什么,连忙要抽开手,却被他紧紧地摁住。
呜呼哀哉!
她的手再也不清白了!
十五分钟后,祝卿安从卫生间里洗手归来,对贺朝年板着张脸,满眼是对他的控诉。
贺朝年瞧着好笑,将她的手拉过来,摊在自己的掌心上。
祝卿安很警觉,提防道:“你又想干什么?”
“在观察这么漂亮的手,咋就那么不灵活呢。”贺朝年仿佛研究学术问题般认真。
祝卿安又臊又恼,抽回了手,气呼呼道:“嫌不灵活,以后你就别用!”
此话一出,她又知自己失言,羞臊地咬住了唇。
“以后?”贺朝年扬了扬眉,将这两个字在口中咀嚼。
“没有以后,你都把我赶出家门了。”祝卿安重提令她万分委屈的事,说到这个,还不由吸了吸鼻子。
“我赶的是那条狗。”贺朝年再度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