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不哭了,怎么了呀阿棠,我的阿棠为什么哭啊,不哭了好不好……”
别问了,澜聿,别问了,我真的快克制不住我自己了。
我快败给你了,你知道吗。
我溃不成军,心有罪念。
近乡情更怯,褚亦棠怎敢越雷池。
他哽咽,像寻求庇护的幼兽:“澜聿,你会离开吗?”
他咽下那个未脱口的我字,这样他离开的只是孤鹜山,就不是要强的褚亦棠。
澜聿眸中点缀着最耀目的晨星,他拥着他,拥着他的归宿,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阿棠,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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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亦棠咬住唇,泪水滑进嘴角,又被澜聿拭去。
曦津没骗他,澜聿是痴情种。
是唯独对褚亦棠钟情的痴情种。
更深露重,澜聿怕他伤风着凉,把褚亦棠哄骗着回了房。
褚亦棠趴着,浸在澜聿身上的鸢尾花香中,餍足地眯起一双哭肿的杏眼。
澜聿给他读牛郎织女,读到织女和牛郎隔银河无法相见时,褚亦棠就不让他读了。
“这个一点都不美好,你换一个,我不要听这个了。”
澜聿无奈应声,翻着书给他找美好的爱情故事,找到一个最后厮守一生的,褚亦棠又不想听了。
他坐起,扯扯澜聿的手,别扭道:“澜聿,给我一个你常带着的东西吧,好不好?”
好不好这个词是澜聿常说的,从他嘴里说出来黏糊糊的,褚亦棠很容易就会被他带着走。
现在耳濡目染,也用回到澜聿身上了。
澜聿不疑有他,脱下手腕上的楠木手钏,递给他:“那我把这个给阿棠。”
褚亦棠不依不饶:“那你给我戴上。”
澜聿勾着笑,牵过褚亦棠的手,给他穿上手钏,又调了一下松紧。
褚亦棠揣起手,手钏被藏在心口,他枕着澜聿的臂膀,见着他瞳中的微光,安心入睡。
若不能时常相见,也算我留作你不在时的念想。
免得我太过思念,就百口莫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