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在此战中将他除掉,来日他继任天君,就谁也奈何不了他了!”
“义父息怒,他不日便可抵达雾墟边境,待到时再动手便会容易得多,”沈以萧着手给他斟了杯茶,溅起细碎水珠,“无论将来是谁上位,若得义父扶持,回到您手上的,也绝不止一个都察院。”
“眼下要让他永远都回不到天京,便要借助澧渊那群人的手了,”沈棋将棋子拣回棋盅,又另起了一盘棋,“他们做事要是不出纰漏,澜聿此行,也是凶多吉少了。”
通敌之举必会让天京损失惨重,可沈棋却不在意这些,此战固然重要,却不及他的狼子野心,他通敌也给出了澧渊一个条件。
决不能让澜聿活着回到天京。
“你也先别急,会有你出头的一天的,”沈棋话锋一转,“我记着你早前不是看上个人吗,但碍于他一直弄不到手,现下不是正好?”
沈以萧笑了笑,显而易见地有些失落:“澜聿似乎很是中意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中意又如何,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
沈棋搁下棋子,专心看棋局,道:“你这两日便回天京去,有什么动向也好及时知晓。”
“是,我明日便动身回天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