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砻听到声音后,猛地转过头去,目光如炬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棵高大繁茂的树上,正坐着一个身影——岩彩。此刻的涂山砻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眉头紧紧皱起,暗自思忖道:“这岩彩怎么会在此处出现呢?实在令人费解。”
就在这时,岩彩也注意到了树下狼狈不堪的涂山砻,她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场景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却又透着几分嘲讽之意。
“呦呵……!砻少主啊,您这到底是怎么了呀?瞧瞧您如今这副模样,难不成还有谁有如此能耐,竟能将您给欺负成这样儿……?”岩彩一边笑着,一边毫不留情地调侃着涂山砻。
涂山砻听到这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抬起头来,怒目圆睁地瞪着岩彩,愤愤不平地道:“岩彩,你为何老是像个阴魂一样缠着我不放……?”
面对涂山砻的愤怒指责,岩彩却是丝毫不在意,反而挑了挑眉梢,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紧不慢地回应道:“砻少主,您这话说得可真是不中听呐……我不过是在这青丘狐族作客罢了,既然同在一处,相遇自然也是再平常不过之事,莫非砻少主如此健忘,连这点都记不得了么?”说着,她的嘴角还轻轻扬起,挂上了一抹明显的戏谑之色。
被岩彩这番话堵得无话可说的涂山砻,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压抑沉闷。他死死咬住牙关,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好一会儿才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懒得理你......!”那低沉的嗓音之中,似乎蕴含着丝丝不甘以及难以掩饰的恼怒之情。
然而,岩彩并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退缩,反而更加好奇起来。她眨了眨眼,凑近涂山砻,笑嘻嘻地追问道:“哎呀,你就跟我说说嘛......到底是谁呀?竟然能有如此大的能耐,把咱们青丘尊贵无比的砻少主都给欺负成这样啦......?”
听到这话,涂山砻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岩彩一眼,眼中满是冷漠与疏离。他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回道:“你管得着吗?”说完便转身欲走。
见此情形,岩彩眼疾手快地伸出纤纤玉手,紧紧拉住他的衣袖,微微撅起小嘴,娇嗔道:“哎呀,别这么小气嘛,真不说啊......?说不定本小姐还能助你一臂之力呢!”说罢,她轻盈地跳下梅树,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只见她轻摇手中的扇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涂山砻,继续追问道。
然而,涂山砻却像一座沉默的雕像一般,背过身去,对岩彩的话语充耳不闻。
“哼!不说就算了,那本小姐可要走啦……!”岩彩见状,佯装生气地丢下这句话后,便潇洒地转身,轻轻挥动着手中的扇子,作势要离开此地。
就在岩彩迈出几步之时,身后突然传来涂山砻略显焦急的声音:“哎……!你别走,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