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出租屋,师父看到师伯,嘴唇颤抖几下没有说出来话,流下了眼泪,师伯把剩下的半根烟直接塞到师父嘴里:不就是废了一只手吗?也不是不能活。
看我在傍边带着,师伯一瞪眼:你在这看个屁啊,还不去给我收拾床铺,准备酒菜。
这脾气,我赶紧离开。
去西屋把屋里里里外外好好打扫了一边,听到师父的哀嚎声,估计师伯已经在给他换药了,我听不了师父痛苦的哀嚎,赶紧推门出去买些被褥,又去饭店自己炒了四个菜,炖了些汤,才下午四点多,只有三胖在餐厅看电视,看我忙活着,凑过来问我:小五,你这两天忙活啥呢,也不见你人影,这一回来就炒菜,看着架势你还要打包带走啊。
我头也不抬的回他:我最近有些事忙,你多受累点,饭店的事靠你和战哥了。
三胖子还打趣我:啥事啊,不会是又在外面找个妞了吧。
“滚一边去。”
我匆匆做好菜回去,看到师伯在和师父喝茶,我把菜往餐桌上一放,师伯吸吸鼻子:还真饿了。
说完就走到餐桌边上,师父也跟着过来了啦,我赶紧把给师父做的清淡的菜端到师父面前。
拿出白酒给师伯倒上,师伯大咧咧的让给师父也倒一杯,我有些犹豫了:那个师父的伤不能喝酒的啊。
“你懂个屁,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啊,我说能就能。
奶奶滴,要不是惦记着你闺女,我韩小五会受这个气,此时我还得赔着笑脸:是是,您是华佗在世,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