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安又飞了回来...
如此十几个来回,兆安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摔出来,确实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一旁的玉露好不容易爬起来:
“你是什么人?!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禹绪轻扯唇角:
“你们适才对我母亲做什么,我便对你做什么。”
“母...母亲?!”玉露错愕道,随即便是满面的惊喜之感,朝着一旁正和狐族打斗的河神族人喊道:
“看啊!看啊!!我就说,那杳之明面清高,实际不还是个和野男人苟合的无耻之人,你们居然奉其为主?!如今野种都寻回来了!你们还不信吗?!这样的人如何配为河神之主?!”
话音未落,就听高空之上,沉沉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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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野男人?”
便是这么一句话,本来还在和河神拼杀的狐族通通定身远处,再动弹不得,河神一族众人见对手如此,亦是错愕。
却见潋清揽着杳之飞身而下,
杳之脸上原本的苍白消失殆尽,相反的,竟是有些微微的红色...
便是此时,禹绪都不得不服,自己这个爹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说服了母亲...
潋清的气场实在过强,强到玉露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再不敢多说一句。
潋清懒得理那个小丑一般的女子,只柔声问道怀中的心上人:
“你父亲在哪?”
在杳之的示意下,河神众人将原本藏在暗处的时丰和其余人等带了出来,
原来,他们也知晓今日乃是全族存亡的生死之战,
早便把时丰和族中弱小藏了起来...
之间潋清抬手一引,一道灰气从时丰眉心析出,随之,化为灰烬。
就这么轻飘飘的毁了所有人都解不了的至毒....
时丰醒的很快,
他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先是看到了围绕着的族人,还有身前不远处自己的女儿,还有女儿身边的....
“水....水神?!”时丰错愕道。
水神...
水神???
这是....九重天的上神潋清?!
就是许下杳之护身神力的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