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小如的母亲只好自己做些短工贴补家用,就连小如,也是在旁的姑娘承欢膝下的时候出去在托儿所里照看孩子赚钱。
娘俩熬过了这么些年,各种凄苦不多言明,
可这当爹的一回来,带回来个外妾不说,甚至还有个比小如还大的继子,
且这继子还对小如有非分之想,
彩娘自己口口声声说的,担心小如日后所嫁非人,担心被吃了绝户,
可彩娘此举,不是吃绝户又是什么?
左右男人也占了,女儿也占了,待长辈双双老去,这家宅,还不是都落入阿时手中?
来日再带回来几个妾室,小如势单力薄,又能如何?
彩娘哭哭啼啼,只说姐姐误会了自己的想法,阿时肯定会对小如好的,日后身边也只能会有小如一人?
小如的母亲冷冷一笑:
“当初,他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此话一出,小如的父亲脸色一僵,竟也是没想到,妻子竟是这般不给面子,随即拂袖离去,一顿饭不欢而散。
小如的母亲紧紧握住女儿的手:
“去,让付生快来提亲。”
彼时的付生,正遇爹娘忌日,带着豆豆去寺庙祭拜,来回路途遥远,两日方归,
便是这两日,转变了所有的结局。
任谁没想到,彩娘竟如此心狠,直接下药迷倒了小如,将阿时和小如关在屋中整整一夜,再醒之时,生米煮成了熟饭,任谁不能改变。
小如带着满身的斑驳意图寻思,却被阿时牢牢抱住,又亲又啃间,死死保证日后定会其好云云,
而小如的娘亲,却直接被药晕了两日不曾转醒...
彩娘懊悔,只说那茶水原是给小如准备的,不知怎么竟让姐姐给喝了,年轻人的药性猛烈,如何能是姐姐受得住的?
可此事已成定局,清白是没了,发妻也是醒不来了,那又能如何呢?
待付生从寺庙归来,听到的,便是小如待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