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挑了挑眉梢。
昨天那人投了药以后就走了,什么也没做,只是希望她睡得好?
“但是这药吃多了会导致长睡,多梦,精神恍惚。”
精神恍惚之后呢?
安适没敢明说,总之算不上是毒,没有留下把柄。
许肆觉得,要么是让她出问题,才能让那群人有机可乘,来帮助她,给予她情亲的关怀。
更恶劣一点。
就是等她出问题,再找个什么时机神不知鬼不觉把她做掉,这样许家的继承人就会更变为亲叔叔一家。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理由了。
上一世,她好像也精神恍惚过,这种手段很像她那个二叔的作风,可能是她比较顺从,给了叔叔们一点好处与希望,才让他们觉得没有必要进行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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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争斗古往今来都是血腥的。
这个年代,法治并不能约束太多人。
性格不同,手段不同,层出不穷,为了家产,人有的时候也可以不做人,每当某个豪门巨贵的掌权者一死,总有几个不该死的倒霉鬼下去陪葬。
或意外,或枪杀。
那些活下来的那些继承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黑色的眼睛在青天白日,都冒着红色的幽光,像极了同类相食的恶狼。
许家还算好的,得益于许先生只有许肆一个孩子,所以许志强不能明抢,只能背地里暗杀。
他们的野心,原来在这个时候就昭然若揭。
许肆冷笑,琢磨着时机,在电话里对安适说:“两个星期,让绑匪准备好船票,十二月我要看见他们上新闻。”
她不仁慈,也不残忍。
如果许志强没回国,她也就算了。
可是他回来了,还贼心不死,那这事就算不了。
葛管家知道这事的当天,就有一个扫洒佣人被悄咪咪的辞退,门外也多了十几个保安。
这一异样让许志强很不安。
下药有可能被发现了。
一直存在感很低的三叔许志安突然也有了新动作,他提着来时的行李,站在门口,说这段时间已经休整好了住处,提出要搬走。
许肆假意挽留,却挡不住他的脚步,好像是察觉到了不对,想要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