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有没有听过一句俗语,撒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
话音刚落。
男人倏然沉默下来,直接将针从皮肉里拔出来,随意搁置在托盘之上,猝不及防就扯住了许肆的手,稍稍一扯。
她被笼罩在他的身影里。
具有满满的威胁性。
——他又要疯了。
有了感应,许肆几乎是瞬间想去摸枪,可想起他根本不怕死,又顿了顿。
只是停顿了一秒。
她的枪就被男人扣上,轻而易举的扯出来,随意扔出了房间,砰砰砰的翻滚在地毯之上。
许肆咬了咬牙,慢慢退后。
下一秒。
男人整个人都站了起开,嗓音忽然凑近在耳边,暗沉低哑,用力握着她脆弱纤细的手腕,更刺激的氛围体感弥漫整个卧室。
“想杀我,可以,等会我给你机会,我坐着让你杀。”
他呼吸消失了片刻,感觉上是强制性的将许肆整个人笼在怀里,可姿势上,更像是他在依赖汲取着她的依靠,身上的伤口撕扯都变得麻木无感,脱力一般,在她耳边低呢。
“但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好,当初吞针的人,为什么是我?”
许肆总觉得这话不太对:“什么意思?”
“四年前,为什么送我走?不是说,永远不离开我吗?”
男人声音在夜色里缭绕,话语从他的喉咙里滚出来,天然就带着点阴森与性感。
记忆陡然退回至四年前。
那个黑工厂与暴雨天。
海难,车祸,许肆甩翻了十几辆车,重伤,住院,醒来后,早就找不到他了,报复过,寻找过,还是一无所获。
她是有过愧疚,或许不该将他送走,但最后只能说一句人各有命。
如今再提起。
她颤颤的说:“有人害我,我没法把你留下来,那样对你来说,更危险,我从没想抛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