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枕很早就明白一个道理。
玫瑰需要养分,巨木需要生根。
他近乎疯狂的爱,让他忍耐着渴求与思念,躲了许肆两年。
这世界上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
说这句话的人是个智者。
只是裴枕太例外了。
他离开许肆就是活不长久,药效和痛苦把他的头发染成纯白颜色,心脏也跟着不合常理的渐渐老去。
他开始担心的问自己,如果继续这样躲避下去,她很有可能真的会遗忘他,去过没有他的生活,真的没有关系吗?
一想到这些。
他的手就不自觉的掐着自己的身体,心脏的阵痛就开始呼啸。
很痛。
陌生的姿势,裴枕偏头,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把你放上,你不能自己走。
我很厌恶。
做是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