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之人正是王宫中王医院院首之子,自然知道不少事,他多了这一句嘴,突然想起父亲告知自己不要外泄,又闭了嘴不再多言。
可身边的兄弟一个个靠近过来,拉着他询问:“什么病啊?咱们兄弟间你也藏事?”
他受不了磨,小声开了口:“这事几月前就发生了,今年的六绝贵女接二连三的都生了同一种怪病,那些家主都求的君上让我父亲亲自去看病,这第一个得病的就是位列第五的许家嫡小姐的许静闲,听说人差点没了,许家万金求了神草汤吊着最后的那口气,才拖到了现在。”
有人听到这惊到了:“竟然连你父亲都束手无策?”
“是啊,你父亲可是院首啊。”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只要是病当然就能治,可若...不是病呢。”
众人没听懂他这是什么意思,缠着他询问,那人却没有回答,直挑开了话题转到别的身上:“你们别揪着问我了,这些事我哪里什么都清楚,我父亲就与我说了几句而已,不过这六绝贵女的家世个个显赫,又是君上最宠爱的臣下,父亲压力很大,一直在寻找解决之法,可惜一直没有找到原因,今日父亲听说高家女也得了病,也是来势汹汹,连连吐了数盆乌血,症状与之一模一样,这事实在…”
“你说什么?”
那人话没说完,突然被秦谢打断,他抬头,只见平日潇洒不羁的少年郎眼神格外的紧张,他们记忆中的秦谢一直就像无线的风筝,没有管束的飞鸟,可此时他的神情却曝光出他有了束缚与牵扯。
那人愣了愣:“什...什么?”
秦谢声音加重,急着确认:“你说谁连连吐血?谁!?”
“高..高家嫡女。”
“哪个嫡女?”
“六..六绝第一,高纯姝...”
他话没说话,便是飞马擦肩而过的风声,劲道差点将他掀翻,坐稳回头时,只见秦谢已经纵马狂奔跑出了狩猎场。
秦谢只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心乱如麻,他握着缰绳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