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娘亲的事,我想知道得更多一些。”紫柔望着父亲,眼神坚定。
“柔儿,你放心,为父终究会有个交代。”铁武觉得,女儿长得越来越像她母亲。
“那么……山叔、寒铜和大师兄他……”
“我告诉过你,不要再叫大师兄!”铁武突然打断女儿的话!
“诺!阿翁,”紫柔停了停,继续问:“这三个人,谁是罪魁祸首?”
“都不是。”
“都不是?”
“正是,到时侯,为父自然会告诉你的。”
“现在,寒铜和卫甲都死了,那山叔呢?”
“这个朱山!”铁武面如凝铁,虎目含星:“已经查明,他逃往塞外了。”
“阿翁,那天夜里,这个人没有前来偷袭吗?”
“应该不可能,”铁武摇了摇头,皱着眉毛,仔细思索:“几个厉害人物,都跟我交过手,根本就没有他。”铁武手抚燕颚虎须,继续回忆:“再说,相距千里之外,他不可能那么快就赶回梅花山的。”
“可是,我们撤到苦湖庄以后,他们还是不肯放过。”
“你以为,是田洪的那两个小徒弟?”铁武看着女儿,笑了笑。
“他们俩儿?恐怕还没有那个本事,”紫柔摇头冷笑,她知道,父亲说的是那个女医工黄花和那个名叫华歌的伙计,她想了想,又凑近问道:“阿翁,是不是,还有一伙人?”
铁武默默看着女儿,觉得有些事情,应该适当的告诉她一点,毕竟她是唯一的继承人。他想了想,正色而视,语气沉缓:“是的,肯定有人在联络朱山,还有寒铜和卫甲这几伙叛逆,里应外合,发动叛乱,其中还有官府派来的高手混在苦工里。”
“官府的人,就是这伙人抢走了流星宝剑?”
“正是,他们抢了,却并没有据为已有。”
“哦?这伙人抢走宝剑,而不据为已有,这是为何?”紫柔颇感意外。
“因为,还有一个人。”铁武的语音淡然如水。
“是谁?大……哦不,卫甲死了,寒铜死了,就连田医师也死了。”
“田洪的药铺,堪称可靠的耳目。”铁武沉叹了一声,不无惋惜,他仰首凝眸,棱角粗犷的容颜上豪气隐约,说话的声音坚硬而沧然:“为父曾经想过,田洪有可能被收买了,可是那天夜里,他忠心耿耿,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却周旋于几路奸人之手,委实难得,至死也没有背叛我,可谓忠义之士!”
“田医师忍辱负重,是条汉子。”紫柔由衷的赞道。
“他有个徒弟,叫江齐。”
“哦,江齐?”紫柔以前听说过,可是不太了解。
“正是,这个人,以后要多加小心。”铁武默然凝视着女儿,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