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抑制贴粘太久了,周围的皮肤都红了。”湿热的吻克制又缓慢地落在温虞后颈,楼越青用手蒙住温虞的眼睛,“放心,我技术很好,不疼。”
“嗯。”
被咬一口的痛感,对于温虞而言,算不得什么。
可他在楼越青的小心对待中,竟生出一些畏惧,很快那种畏缩又变成了信任。
楼越青的技术当然很好,毕竟是在温虞身上练出来的。
当血色浅淡的咬痕呈现在腺体的刹那,温虞整个人都猛烈地抖了下。
不是因为太痛,而是易感期的敏感,让他无限放大楼越青与他的每一下接触。
“去房间。”温虞揪着楼越青肩头的硬物,是指挥官的军衔标识,楼越青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赶过来了,“我想要你,楼越青。”
两人的阵地从客厅匆匆转移至卧室,周围的陈设一点没变,甚至连气味都一模一样,让楼越青和温虞都生出了同一种感受。
他们好像从没错过那三年。
幸好。
“有些话一直想问你,但总是没时机说出口。”
“想问什么?”楼越青察觉到温虞情绪的转变,他拢紧温虞的手,“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无论你问什么,我都如实相告,绝不说谎。”
浓稠的情绪裹挟温虞,他注视着楼越青的眼睛,“我有些好奇,如果当时我们没有在那艘游轮上相遇,会怎么样?”
这个疑问,来源于几天前,温虞刚回到曙光时,做的一个梦。
梦里的温虞与现实无甚区别,唯一不同的是,楼越青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再也不见。
这对温虞而言,是个无法言说的噩梦。
楼越青的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自从出院之后,他的记忆彻底恢复正常,完全清楚自己过去所想。
两个自己,两条路,却无一不想着用卑劣的法子,将人永远留在身边。
但既然说了坦诚相告,楼越青纠结了会儿,还是说了出来。
温虞窝在楼越青肩颈,“嗯,知道了。”
这样的平淡回答,让楼越青有些错愕,反倒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