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登基时为免皇子争储,创立了秘密建储,我自然效仿,我已……」弘历一开口我就听着不对,微微挣脱他怀抱的同时,举起右手将食指放到他唇上示意他不必再说。
「我说了,那是你的事,我无意打听,也不想知道。」我说。
弘历用微颤的左手握住我右手:「我执意如此。」
我埋头进弘历怀里,我不敢看他,更不敢告诉他我所知道的,混合着害怕恐惧和纠结的情绪让我不得不逃避弘历的眼神,因为他最能看透我,也一向会对他想知道的事探寻到底,若我说了,我不确定会怎样。
嘉嫔诞下的小公主殁了的事阖宫皆知,宫里人的消息向来灵通,都听闻弘历和我去启祥宫看望嘉嫔后,嘉嫔就得弘历“无旨不得出启祥宫”的口谕。弘历和我身边的人鉴于之前永璜的事不敢再乱嚼舌根,嘉嫔身边的人更不敢出去说。所以第二天早上众妃嫔来长春宫请安时,脸色都很奇怪。
每个人都看向嘉嫔所坐的位置,自嘉嫔生产后,那个位置空了几天,如今,又不知要空到什么时候去了。
「臣妾听闻皇后娘娘本在慈宁宫陪太后娘娘说话,得了嘉嫔孩子殁了的消息才去的启祥宫,没想到嘉嫔就被禁足了。」高贵妃偏头看向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皇上和本宫只叫嘉嫔安心休养,并未命她禁足。」我直视高贵妃的眼睛,轻声说道。
「臣妾也未说是皇后让嘉嫔禁足的呀。」高贵妃说完,嘴角微微翘起。
「如今皇上在气头上,你们都仔细,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心里要有数。」我说着先扫视众人一圈,才又看向高贵妃:「高贵妃,你是最知道的,别忘了从前的例。」
高贵妃听完我最后一句话,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忍耐半天才缓和下来。
「是。」高贵妃低下头,轻声应道。
到下午用点心的时候,娴妃像是踩着点来似的,我刚在圆桌前坐下,外面就通报娴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