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雨滴刻了一块儿木制的德鲁伊符文牌子,符文的名字是一串复杂得王雨滴记不住的字母。
“拿去,塞在枕头下面。尝试睡几天看看有没有效果。”
王雨滴满怀希望回去,兴致勃勃尝试,垂头丧气放弃。
一个星期下来,毫无改善,那块牌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就是一块儿普通的牌子。
然后他找到了宫佳木。
“木木,你那个东方玄学出马仙朋友,有没有什么治疗失眠的玄学手段?”
宫佳木看外星人一样的看他:“醒醒,你想什么呐?”她伸出手在王雨滴眼前晃了晃,仿佛要确认自己的朋友脑袋里没有进水。
王雨滴很失落:“也是,真要是有治疗失眠的手段,那一定得是玄学大师了。”
宫佳木很惊讶:“想什么呢?真要是有治疗失眠的手段,大师不大师的不好说,但一定是富翁富婆。全世界那么多失眠患者的福音啊。”
王雨滴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宫佳木跟肖一宁说了这件事,肖一宁想了想说:“其实还真不一定没有方法。”
宫佳木:?
肖一宁小小声的跟宫佳木说:“你让你那个朋友,去买本党章试试?”
宫佳木:?
宫佳木费解:“你这是什么方法?科学迷信?”
肖一宁解释:“你知道玄学的逻辑是什么吗?人的一切行为、思维、想法都有力量的。作为无数国人都相信的东西,比如钞票就有很强的人气聚集在上面,我们有时候会借助这个,还有人会专门用不同面额的纸币折叠一些辟邪的挂饰,也是因为这个。”
“所以党章也有用?”
“当然,那是信念感最强、意志最坚定的一群人坚信的东西啊。不说诛邪吧,起码镇宅啊。”肖一宁理所当然的道:“而且你不是说你朋友很唯物嘛,那他一定也相信这个啊。把这个放枕边一定比那个什么德鲁伊符文有用的,你让他试试看呗。”
宫佳木半信半疑的跟王雨滴说了。
王雨滴一脸顿悟。
“了解,这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