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白姐写堂单时候,鬼家空无一人的时候,徐道长心里就冒出了一个念头:坏了。
正如他所想,白姐按照他的说法,反复的净心、上香、念咒,但无论如何,鬼家就是一个名字都写不上去。
“没有鬼家。”白姐说,她也有点抓瞎了。
“这不对。”徐道长说。
毕竟是身经百战立堂无数的大佬,尽管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但他没慌。他琢磨了一下,想了个办法。
“你来。”他招呼白姐,让白姐盘膝坐下,喝了两口白酒,焚了一张表文,然后上香念咒。徐道长也如此做了。
他用一种较为繁琐的方式,短暂的给在场的自己和白姐都开了天眼,以方便两个人都能看见现场的仙家们发生的情况。
徐道长以为,鬼家必不可能一个都没有,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鬼家有人到了,但是被什么东西拦住了,不能近前,自然无法跟白姐报上名,被录入堂单。另一种可能是,有什么东西干扰了他们的仪式,让有缘分的鬼家根本无法接收到立堂的邀请,邀请都没收到,自然没鬼来。
无论是这两种可能中的哪一种,都很麻烦。
更麻烦的是,情况超出了这两种的范畴,或者说,二者皆而有之,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开了天眼能看见仙家之后,白姐看见了自己过世的老父亲。
白姐爹正横眉立目的在屋子里摔摔打打,好一顿闹腾,把周围的仙家追得上蹿下跳,来回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