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这次他没有笑,而是抿着唇,脸上情绪不太明朗。
江恩月确实是担心有危险,陆笙可是陆督军的独子,虽然说闽州是安全的,但没人敢保证陆公子出没就没人盯上,这是一个随时随地就有大人物被刺杀的时代,江恩月担不起这责任。
车子开到了一处军事训练场,主要是骑马射箭打枪的地方。周围全是真枪实弹的岗哨,三五步就一个岗哨。江恩月问陆笙,“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穿成这样怎么玩这些?”
陆笙说,“给你准备的有装备,你想换就换上不想换就这样也很好。”
江恩月说,“换衣服麻烦。”
“那就不换了。”
“怎么除了岗哨还是岗哨呢?”
“清过场子的。”
江恩月,“这样也可以吗?”
陆笙,“这是我家的场子,咱想怎么玩都可以的。”
江恩月“哦”了一声,道:“忘记了。”
陆笙,“忘记什么了?”
江恩月抿嘴笑,摇头,道:“忘记你是陆大公子了呀!”
很快何佳树就指挥一群士兵搬来了烤炉和木炭,还有整箱的食材和一箱子锅碗瓢盆。他们还带了地垫和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