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送她到车子跟前,韩晋拉开霍恒的座驾后车门,“江老板,您请!”
江恩月看了眼车里的某人,不想上去,韩晋说,“大帅路上有事跟您交代。”
陆笙把头伸进车子里,对霍恒说,“把我妹子照顾好了,啊!”
霍恒竟然“嗯”了一声,而后看向车外面的江恩月,“上车,不要耽误大家赶路。”
陆笙伸开双臂,“恩月,告个别吧?”
江恩月大大方方跟陆笙拥抱了下,说:“多谢大哥这些天的照顾,替我给陆伯伯和赵阿姨道个别,问个好,感谢他们这些天的照顾和招待!”
陆笙挼了挼江恩月的贝雷帽,“一定把你的话带到,上车吧!”
霍恒这一行人马可不少,就江恩月能看到的就有六台车子,人具体多少,她没有数,还有那些她看不到的暗卫。就韩晋和几位冷酷的护卫头领的严肃劲儿,就觉着这一路并没那么顺利。
闽州到临州开车走陆路并不远,但必须经过临州和赣州,闽州三地的交接处,危机重重。
霍恒和江恩月坐后排,前排一个司机和副驾驶的韩晋。
江恩月问道,“韩副官,栀子呢?”
“您放心,在后车。”韩晋,道。
江恩月侧脸看向霍恒,“大帅要跟我说什么?”
霍恒,说:“回临州后现在大帅府住着。”
江恩月,“不要。”
霍恒,“这是老太太的意思,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你若是不在府里住,那就得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来为你服务,你觉着额外占用公共资源没问题?”
江恩月,“我难道呆在那深宅大院里一辈子不出来了吗?放心,我没那么怕死,也没那么多人惦记我的性命。该死的活不了,该活 着的人怎么都死不了。
越是小心翼翼担心怕死,越会被人盯着。”
霍恒抿唇,盯着江恩月的侧脸看了看会儿,说:“那先回去看看老太太总是要的吧?她一直惦念你。”
“过阵子我会去看她的。”江恩月看向霍恒,说:“谢谢你那天晚上冒险把我们从大帅府解救出来,但一码归一码,离婚了就是离婚了,该有的边界和距离都要清清楚楚的。就算是你和老太太替我的安危考虑,那也不是我住进大帅府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