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月看了眼霍恒没说话,霍恒说,“别这样看我,春晓的对象是她留学时的师兄,俩人谈了好多年了,那人现在是野战医院的副院长。
夏荷,留学也就为了博个好听,什么也没学到,说是学的绘画艺术,也没几个人见过她画画。当时,她本人不想出国,她娘非要她去,看别的姑娘都留洋她的女儿也不能落下,白花了几年钱,找了个对象也是个半吊败家子,早早就让她断了,这次相看的这个是一个老司令的儿子,在参谋部,青年才俊,相互都看得上,老太太和二姨娘就给定了,和春晓一起办了算了,嫁出去一个少一个。”
江恩月,“……”
霍恒拿出一个耳罩戴在江恩月头上,说:“先打两把试试。”
江恩月,“不用戴耳机了吧?”
霍恒,“刚开始还是戴上的好,耳朵震坏了,我可不赔。”
照固定的靶心打,江恩月打的还行,不敢说百发百中,至少能打中,结果一换移动靶心就完全不行了。霍恒摘掉江恩月头上的耳罩,把人摁住,手握住江恩月的手腕,给她讲如何用力,如何借力使力不费力,如何瞄中靶心,如何出击等等。
他人高马大的又距离江恩月如此近,还不停在她耳边说着话,声线低沉暗哑,浓烈的硝烟味儿全钻进了江恩月的一呼一吸里,弄的江恩月无所适从。一紧张,“砰砰砰”连开了好几枪,全都是一通乱打。
霍恒,“……”教了半天,怎么越教越差?
两人拉开了一点距离,霍恒说,“你可真是个好学生。”
江恩月,“我反射弧比较长,你不用管了,你讲的要领我都记住了,我自己打一打就找到感觉了,就是得浪费你的子弹。”
霍恒点了支烟站远了点,说:“子弹不缺,你可劲儿糟,今天学不会不许吃饭。”
江恩月,“学会的标准是什么?”
霍恒下巴朝着某个方位点了点,“那些晃动的瓶子罐子能打中十个就算过关了。”
江恩月心想,这应该不难吧!结果全是浪费子弹,不过打着打着就找到感觉了,但还是打不中,霍恒慢动作演示了三把,再把枪还给她,“再试试?”
接下来就一次比一次打得好了。
霍恒喊,“停。”
江恩月停了下来,霍恒问她,“怎么忽然就打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