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月真的受不了了,眼睛一红便控诉霍恒,“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都在你床上躺着了还能飞了不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就是仗势欺人吗?”
霍恒是真的太累了闭上眼睛,说:“既然如此,那你随意,但你最好不要给我这一火车的人惹上麻烦。这一趟行程是临时安排的,我不敢确定哪个地方会出现意外。江恩月,你能不能懂点事儿,不要恃宠而骄,别胡闹了行吗?”
江恩月闭上眼睛,躺平,跟尸体似的挺着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她恃宠而骄?他是学了几个词语没地儿用了吗?
气死。
这一气伤口周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不过江恩月对于这种隐痛的隐忍还是可以的,忍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霍恒见江恩月是真生气了,又低声道:“霍骁最近又在赣州和皖州边境搞事情,他那边一直都对你和金矿不死心,也在寻找除掉我的机会,我担心呐!”
江恩月,“别说了,我知道了。”
两人这么僵着僵着就都睡着了,这种专列只要火车中途不出意外基本都是不停的,直接一口气开到目的地。
俩人一觉睡到午饭还不见动静,霍恒不发话其他人谁敢吃饭啊!
几位随行军官让韩晋去敲门叫大帅吃饭,韩晋有点不敢,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敲门。果然被霍恒吼了一嗓子,“何事?”
韩晋说,“大帅,该吃午饭了。”
霍恒体力好,睡眠质量又好,只要睡着就能缓过来,可江恩月不行,她睡不好就头疼。
霍恒说,“知道了。”语落,他在江恩月耳边轻声道,“吃午饭了。”
江恩月翻了个身,“我还想再睡会儿,你去吃吧!”
包厢外面的几位大老爷们打开走廊的窗户抽烟,闲聊。有位随行的团长笑着说,“看来咱们大帅和江姑娘好事将近了啊!这次回去怕是要张罗起来了,韩副官,你可要做好准备了,啊!”
韩晋,“别胡说,没影儿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