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了临州城外的时候,江恩月说,“你大张旗鼓在皖州给我修墓,这又忽然把我带回去就不怕吓着人?所以,我还是回去我家吧!让他们都适应适应我再去看老太太他们。”
霍恒,“都知道你好好的呢!皖州,我只是修了个花坛而已,都是哪些报纸上没啥写了就拿我寻开心娱乐大众,哗众取宠罢了。”
大帅府,病了好几个月的老太太最近又回光返照了,带领一众女眷在汉白玉柱前候着。
霍恒看到后,轻嗤两声道,“还是你牌面大,我都没这待遇。”
江恩月,“……”我谢谢你了。
一群女眷围着江恩月热情的停不下来,霍恒轻咳两声道,“差不多行了都。”
老太太,“我就稀罕我们月月,要你管?”
几位小姐笑着说,大哥这是吃醋了。
接风宴一结束老太太就迫不及待的把俩人叫去单独说话。
老太太说:“你俩现在到底怎么打算的?我就是为了想看看你俩能好好的把这个家把这半壁江山撑起来,这才撑着一口气活到现在。”
霍恒凑近江恩月,没个正形,说,“要不咱们明天就办婚宴?”
江恩月瞪了眼霍恒,没吱声儿。
老太太又训斥她的好大孙,“没个大帅的样子,你父亲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
“知道了,我父亲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在您的英明教诲下已经妻妾成群,儿女成堆了。”霍恒打断老太太的话茬道。
老太太气的脸都绿了,眼神也变得不像刚才那么慈祥了,说:“霍恒,你到底还是在你母亲的事情上怪我了?”
霍恒也不高兴了,说:“是,我娘的事情在我这里从来都没有过去。”
江恩月吓了一跳,娇躯一震坐直了,她好像从来都没见过老太太和霍恒这般说话?也从没见过霍恒顶撞老太太,更没听过关于霍恒母亲从他们霍家人嘴里说出来过?她知道的都是从别处听的一些关于他母亲的只言片语。
婆孙俩气氛有些紧张,老太太脸色不好,江恩月赶紧上前去关心老太太,“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老太太气的呼吸有些紧蹙,摆手,道:“无碍。”
江恩月看向霍恒摇头,又给他使眼色,让他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