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栀子。
江恩月,“快走。”
栀子瞪大了眼睛,“夫人,您?”
“走。”
小栋楼里面伺候的人今晚都喝了江恩月下了蒙汗药的汤,这会儿都在呼呼大睡。
密室什么都没变,江恩月带着栀子顺利出了密道到达那个小院子,屋里坐着几个黑衣人在喝茶,看到江恩月后都站了起来,“夫人?”
江恩月冷静的很,“送我去顾家码头。”
下面的人都不敢多言,外面停着两台车子很快就开出了深长的巷子到达顾家码头。江恩月报上顾盛远的大名,一艘中型客船为她们俩人启动,直奔上海码头。
霍恒咬牙找到江恩月房间的医药箱,给自己止血后用纱布缠了伤口,一直躺在地上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将一个花瓶砸在屏风上,深夜从大帅和夫人的卧室里传出了一声破碎的打砸声。
韩晋听到声音后直接撞门而入,一楼静悄悄没人,大喊了一声“大帅?”
霍恒又砸了个瓶子,回应韩晋。
韩晋直接推开卧室的门,吓得腿都软了。
“大帅?”
霍恒抬手,“快,叫军医,其他人不要惊动。”语落,他彻底昏死过去了。在没有得到救治前,他是不敢让自己昏睡过去的。
天亮前,江恩月和栀子已经坐上了前往香港的游轮。
栀子拍打着胸口,“夫人,您到底把大帅怎么了?”她是没看到寝室里面的。
江恩月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白得如纸片似的,嘴唇都在发乌,“朝他肚子开了一枪,我是真的下不了死手,只能在他肚子上开一枪,生死天来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