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敬地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说道:“当年你父亲就是像你这样,一个人偷偷摸摸跑出去,在大荒里呆了一个月,然后再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脱尘了,恩,虽然过程有点辛苦。”
这段事情石还是知道的,当年他的父亲,石敬天用一个推导的不完全的汤药方子,在沸水里泡了五天,终于脱尘。
石敬地继续说道:“这种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来的,毕竟在一般人眼中,这就是取死。但他们哪里知道,做不来的才是一般人,做得来的,那就不是一般人了。”
说这话的时候,石敬地眼中满是自豪。
“当年你父亲用的是半张清净洗尘汤的方子,而我,用的是几乎完整版的清净洗尘汤的方子,所以要比他容易一些,但也用了差不多一年。”
“但这些都是笨办法,若是能有胎盘血,谁会用药浴呢?”石敬地说道:“直到后来我受了伤,虽然大哥什么也没说,但我知道他是放不下我的,要不然也不会每次出去都会想尽办法带各种各样的药材回来。他这样做,就是想让我能把方子给补全了,或许还能有治好自己的一天。好在我没有让他失望,把这两个方子都给补全了,只是没想到,补全的方子依旧治不好我。”
话头一转,石敬地又说回原来的事情:“你敢一个人去做这样的事情,你爷爷在你身上大概看见了大哥的影子,所以很欣慰,但你现在这副样子,岂不又是活生生第二个我,大概又会很忧伤了。”
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不外乎如此。想起爷爷最后的眼神,石还知道二叔说的是对的。只是不知若石敬天还在,他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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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儿,你的伤很严重吗?”石敬地忽然问道。
石还心中一惊,他外表看起来和以前毫无二致,除了凰舞,没人知道这件事情,不由怒道:“凰舞都告诉二叔了?”
石敬地微微一笑,拍了拍石还的头,示意石还在他身边坐下来,才说道:“不要对凰舞少爷抱有这么大的敌意,要用敬词,凰舞少爷,知道吗?”
石还生气的说道:“凭什么?他只是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不要用你的心思去随意揣度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儿。”石敬地纠正石还的想法,说道:“认真说起来,凰舞少爷是一个真正的好人,若你有一天能真正见识到人心,就越会觉得他是个好人的。”
“还有,这件事情,不是凰舞少爷说的。”
“那是谁?除了他,没有别人知道。”石还仍旧不相信。
石敬地呵呵一笑,说道:“不要小看你二叔,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二叔是一定会知道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二叔也是受过伤的人。”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受了什么伤,到底用了什么极端的手段来疗伤,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