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曾等待许久,无妨。”
钟离无视掉达达利亚在坐下去的那一刻,椅子上面突然出现的水滴,淡然的看向荧和不知为何脸色惨白的派蒙。
“这便是旅行者和她的伙伴了吧?”
“嗯。”
达达利亚点头,眉头稍微皱了皱,上半身不动,下半身却不自然的扭了扭,热情的向荧介绍道:
“这是钟离先生,他可是道上的大人物,曾经可是以一举之力完成了至少百人的大单。”
“多亏熟人抬爱,这才让我得以勉强完成了堂主的指标。”钟离笑了笑。
那确实是一段得以回味的日子。
没有堂主的活泼念叨,能够安心的鉴赏古玩,与珠钿舫上的学者讨论,听田铁嘴说书、品云堇先生唱戏的时候,也不会被突然拉走。
荧默默吞了个唾沫,身体不自觉得向后倾斜,抱着有气无力的派蒙,随时做好了取出无锋剑,打破墙壁出逃的准备。
璃月的黑道竟然这么猖狂的吗?
至少百人竟然只是勉强达成指标的最低要求,那么超额完成需要多少人?
千人,万人?
应该不可能吧,止水肯定不会允许有这么一个黑道。
“钟离所任职的单位是送葬行业的龙头,璃月大大小小的事物全都被包揽,定然能让旅行者得到你想要的消息。”
达达利亚伸手紧紧抓住桌子,手掌上青筋暴起,在上面抓出一道凹痕,“我还有事,暂且失陪了,旅行者和钟离先生讨论吧。”
感觉出纳五谷轮回之处有些不太对劲,不是那种要痔疮的疼痛,也不是肚子疼实在憋不住,想要一涌而出的感觉。
就是很痒,想让人去挠一挠。
不止外面痒,里面好像也有同样的感受,不过是一阵又一阵,还会休息片刻功夫,没有外面那么强烈。
“你好,请问琉璃亭的厕所在哪里?”
“往前边走就是……”
“嘶,还是头一次碰见…男…”
服务员突然感觉北国银行的「公子」好像也没有那么令人敬畏了。
钟离收回自己对包厢外面的注视。
“旅行者,你有什么想要询问的?虽说不敢通晓古今,但我也算勉强读了几年的书,应该可以给予你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