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荧一点也没有相信,沉默了数秒钟,突然道:
“「公子」你要不要去和我们一起个风筝,听钟离说,七个风筝可代表着提瓦特七个国家的神明,还可以从中看到一些祂们的理念,你也想看看代表至冬的风筝吧。”
有问题,绝对大有问题!
债务处理人可以潜入地底消失不见,保不齐这个家伙同样会如此。
与其把「公子」放在暗地里,还不如直接端明面上,那样更容易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那就不必了。”
达达利亚打了个哈哈。
他还要继续留下来看病,再者说了,对于女皇陛下早已舍去的理念,达达利亚属实不太感兴趣。
至冬如今就是一个沉默又严谨的机器工厂,每一个齿轮的镶嵌转动,都是为了最终的目标而奋斗。
雪花的降落,无时无刻都在昭显着这个国家的冰冷。
神明的爱人早已成了虚无缥缈的传说。
愚人众中有几位执行官跟随着女皇陛下,只是因为坚定着她终将会举起叛旗,踏出讨伐天理的第一步。
对于女皇殿下的忠诚最纯粹的恐怕只有「女士」,这位燃尽自身的魔女。
“真是遗憾,钟离我们走吧。”
“嗯。”
注视着两人的背景越来越远,达达利亚装作正常的步伐,似乎不紧不慢的来到了医馆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面。
拿出藏起来的债务处理人制服,龇牙咧嘴的换上,随后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钟离,你还记得「公子」之前说的话吗。”
“什么?”
房顶的屋檐之上多出了两个人影,荧神色莫名的双手抱胸,“他说是早上拿错了面具,如果「公子」没有收集面具的喜好,再加上这种步伐……
“愚人众里面竟然还会有这种以下克上的情节发生吗?”
“我对于愚人众并不了解,但是我知道,如果再不去拿风筝,阿山婆就要收摊了。”
“……”
“在蒙德的风筝上,我特地把颜色自由的涂出了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