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把嘴里的棋子吐了出来,止水松开手,抓住大慈树王的衣领将其拎到一边,站起身整理好衣装上的凌乱。
“旅行者是特殊的存在,她几乎不会遗忘提瓦特的记忆。”
回去再抓几个把柄吧,派蒙在这里清清白白,要多抓几个。
大慈树王揉了揉被掐出红印的脸蛋,“这话说的好像我们要封口一样,不过就是闹了点矛盾,再加上我们的气息外泄,吸引了世界树中有关我们的记忆吗?不是什么大事情,简简单单处理一下就好。”
她与止水不同,事后不会再有人记得大慈树王,在提瓦特的记载中草神从始至终都会是小吉祥草王,而她做过的事情也会落在纳西妲的身上。
就算是有旅行者这样一个奇特的外乡人记住,也不会有人相信。
“也对,你不需要在意自己的名声问题。”
止水轻声祈求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一次算我赢如何?我们都是相识几千年的朋友了,你让让我都不肯吗?”
“应该是你让让我才对吧,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呢,再也无法感受雨林的湿润空气,轻嗅植物多种的味道,清晨的水珠不会滴落到我的手心上。”
大慈树王眼疾手快的捏住止水企图扯开红绳的手,用残存不多的力量捏出一根藤蔓,绕过红绳和手腕,结结实实的捆在一起,打了个死结,不断跳动的眼角这才放松了下来。
还真是一刻都不能松懈。
“大慈树王……”
太阳的光辉很是明亮,只是太阳的形象与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大慈树王不应该是知性美丽的吗?
“纳西妲,你好。”
快步上前将她从旅行者的身上拉了下来,“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你成长了许多。”
“须弥……”
“所以我才说你成长了呀,你已经担负起了你的责任,这可比你的前辈好上太多了,我听说巴尔泽布那憨憨把稻妻给一个人偶管理了几百年。”
帮纳西妲撩起一缕洁白的发丝别在脑后,捂住她的脸蛋,大慈树王略有些恍惚道:“五百年岁月流逝,在我眼中却是一瞬间,昔日的故人也发生了了不得的变化,摩拉克斯甚至隐退了神权……还好巴巴托斯一如既往的喜欢喝酒,不然我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另一个提瓦特呢。”
荧探头探脑,“温迪在你们这些神的眼中这么不受待见吗?”
“不算是不受待见吧,就是平常的他总有些太过活泼,在七神之中显得格格不入,我以前还常常为了应对他而感到头疼。不过巴巴托斯的这副模样,确实令人羡慕呀,想必他会是七神中变化最晚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