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众人肆无忌惮地讨论着,余善美却并没有阻止。
他面带笑意,站在人群外大声说道:“余某的话就说这么多,反正距离剿匪的日子还有三天的时间,诸位朋友可以先回去考虑考虑,三天后,若是有谁来到这纳贤庄里,那么便随余某一起去剿匪!到时候,诸位的功劳该是多少就是多少,余某会如实上报!”
牧家旺走出了纳贤庄,他决定先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
…………
“你现在感觉如何?“
钟镜清站在湖边,负手而立,目光却是落在了那坐在瀑布之下修行之人的身上。
林晨坐在瀑布之下,艰难地承受着瀑布水流从高处落下的巨大冲击力。
他没有说话,亦或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瀑布下那恐怖的高压疯狂地摧残着林晨的身躯,强烈的疼痛感让得林晨不得不握紧双拳,紧要牙关,以至于指甲刺破手心的皮肤,牙龈被咬得渗血了也不敢放松!
钟镜清拿起随身携带的小茶壶,喝了一口净欲清心茶后,眼角瞥向身旁的一处石堆。
那石堆上插着三柱香,其中两柱已是燃尽,只剩香杆。等到第三柱香燃尽时,钟镜清终于是伸手一招,他眼前那瀑布的水流,竟好似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凭空阻隔了一般,在林晨的头顶分向两边流开,再无半点水滴能落在林晨的身上。
钟镜清将林晨从湖中带到岸上,脸上露出赞许之色,点头道:“不错,在不动用真气的前提下,你已经能够坚持三柱香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