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刁明降临东江府已逾一周,吓得他接连晕厥两次,躺在医院数日未出。
如今好不容易得以拜见刁明一面,他又怎敢有丝毫懈怠?
“自然是如此。”颜烈轻轻点头,心中却念及恩师之事,焉能不到?又有谁能胆敢缺席?
如今他不过而立之年有余,便已取得如此崇高位阶,未来的潜力更是深不可测。
至于刁明的身份,则神秘莫测,不得外传。
然而他亲临此地之举,已然足以震慑全场。
瞧见苏家人一个个瞠目结舌的模样,便知其威力所在。
“你们可以离开了,这份人情,我会记住。”刁明目光转向一侧的两人,其中一位乃是乾省陈姓大宗师,掌控商界大局之人。
二人闻听此言,忙不迭点头致意,旋即各自行踪而去。
直至二人身影消失无踪,苏氏一门才略感宽慰。
然他们更为关注的,仍是颜烈向刁明行礼之举,实在太过离奇诡异。
苏老宗师的身后事安排得井然有序,未有任何波折。
唯一的小小变故便是马刚前来痛哭一场,算是凭吊亡者。
但对苏老宗师而言,这也是幸事一件,生前屡遭马刚算计,死后终得以昭雪公正与尊严。
此事流传于东江府的并不多,即便苏老宗师安葬象山,苏家也未曾广而告之。原本顾虑丢脸,严防死守消息泄露,又怎可能主动告知东江府的各界显贵呢?
正因为如此,东江府上层并未得知陈林与颜烈等人驾临象山,甚至对于王班出现在象山之事亦一无所知。
然而,当得知颜烈将军与陈林齐集苏老宗师的丧礼之上时,此人只觉眼前发黑,几乎昏厥过去。
此刻的他仿佛惊弓之鸟,彻底被吓得魂飞魄散。
陈林是何许人也,他心中自是清楚。
颜烈又是怎样的人物,他也了如指掌。
乾省三大巨头齐聚苏老宗师的追悼盛会,这背后的寓意昭然若揭——刁明,绝非等闲之辈,无人敢于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