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电流让他全身痉挛,肌肉紧紧抱成一团,根本不听他指挥。

袁梦大口张着嘴,不断被热水灌进口鼻,呛进肺里。

我要死了吗?

袁梦脑海里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自己,在心里的这一句问话。

“嘭!”

一声电闸跳动的声音,整栋楼的灯突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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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怎么停电了?”

“搞什么鬼?我铂金晋级赛啊!”

一声声鬼哭狼嚎的叫喊此起彼伏,整栋楼的学生都冲到走廊上,对着天空发泄着不满。

“宿管!怎么突然就停电了?”

“唉!我给门卫打电话了,通知电工过来检查一下。”

宿管是一名快六十岁的干瘦大爷,穿着白衬衫和军绿色迷彩裤,夹着人字拖。

偶尔叼着一根烟,端一杯浓茶,就坐在摇椅上,扑腾着一把蒲扇。

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宿管大爷连忙起身,见是大一新生的辅导员邓文辉,于是陪着笑脸。

“我再给后勤处打个电话,让他们尽快派人抢修,今天院里领导要来慰问新生,可马虎不得。”

邓文辉拿起手机拨打起电话,右手腕上银白色的钢表,在黑夜中闪闪发光。

邓文辉干瘦的身躯,却显得黝黑的面容。如刀削斧砍一般刚毅。

浓眉下深陷的眼窝,一对如墨的眼睛,在黑暗中反射出微弱的亮光。

很快,手持手电筒,挂着工具包的电工,急急忙忙跑来。

只见他到总闸边一阵捣鼓,随着“啪”一声轻响,整栋楼瞬间明亮。

“吼!”

欢呼的声音在整栋楼回响。

灯光照射下,邓文辉一身夏季执勤服,肩扛三级警督的肩章。

不怒自威的脸上让人心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