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老牌豪门秦家有奇葩无比代代相传的家规。
每一代秦家的继承人不是能者居之,也不是父传子,而是在秦家祠堂滴血选出被先祖赐福之者,即为下一代秦家主人。反正秦家对外就是这么说的。
而选出来这个继承人,无论是什么优秀出众者,还是歪瓜裂枣,或者废物败家子,继承人的位置都坚定不移雷打不动。
秦家能代代相传,保住那么大的家业,也真是奇迹了。至于默默辅助秦家主人的“守护者”,秦家从未对外流露,外人就算知道,也只会单纯的以为这是秦家有能力的人在帮忙打理家业。
难道还真有什么先祖庇护?
做生意的人,尤其是生意做的特别大的人,都有点奇奇怪怪迷迷信信的想法,和秦家打交道的时候也格外客气。
所以,秦家换了继承人,当家做主掌控整个秦氏商业集团的人换成了以前毫不起眼,几乎没有听说过的秦思夜,所有知情者都表示受到了惊讶。
不少交情不错的老友私底下还追问秦家主,调侃秦家的规矩终于换了啊,秦家主有苦说不出。
他愧对先祖,愧对返祖血脉。
秦思夜这个忤逆背叛家族的不孝子孙!
秦家主恨得要死,恨不得将秦思夜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捶死,再拨乱反正把秦家交回秦守手里。
可惜一向对他恭敬顺从的秦思夜,像变了个人一样,秦家家规他面前就像变成了个屁,完全不当一回事,挑动秦家那些对家规不满的人,把规矩森严尊卑分明的秦家搅的鸡飞狗跳,水深火热。
还以十分强势的手段和姿态将整个秦氏集团捏住,反对他的秦家长辈有一个算一个被赶出公司提前养老。
秦家主都气得血压上涨,进了几次医院。
但秦思夜这个以前对他孝顺无比乖巧听话,叫干嘛干嘛的长子,是来医院看了一眼就走了,哪怕秦家主以死相逼让他把秦家交回秦守手里。
秦思夜也只是不冷不热来了一句:“既然父亲你想死,做儿子的当然要成全。葬礼上的菊花你想要黄色的还是红色的,骨灰盒你喜欢用木制的,还是瓷器的?寿衣喜欢哪个牌子的?我提前给你备好。”
秦家主:“……”
活生生被气昏厥了过去。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木已成舟,秦思夜已经彻底掌控了整个秦家,还大刀阔斧改革,把很多尸位素餐的废物从公司赶出去,还有数量庞大的那些旁支分支的秦家人,也不白养了,所有供养通通断掉。
团结一致对返祖血脉信仰狂热的庞大秦家,不到三个月就瓦解的干干净净。
“不孝儿孙呐,我死后怎么有脸去见列祖列宗……秦家世世代代的如果就这么被这个逆子毁了……”秦家主而知之后痛哭流涕,这次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秦思夜还是没理他,任由这些长辈以死相逼使劲的毁他的名声,该干嘛还是干嘛。
秦氏集团大楼,顶层总裁办。
“砰!”
“滚开,放开我!我才是秦氏的主人,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要把你们开除!放开我!”
“滚开——”
“秦思夜!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鸠占鹊巢的小偷,不要脸,你给我滚出来!”
“这是我的位置!你没资格坐!!!”
素来安静的总裁办一片嘈杂吵闹,地上一片狼藉,各种碎片文件摔了一地,几个保安在那里拉架。
秦守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双目血红怒瞪着门口紧闭的办公室,哪怕被几个保安拦着也嘶吼着拼命挣扎着还想冲进去。
他整张脸青白阴森无比,眼角的黑眼圈又黑又青,眼里还爬满了血丝,那副英俊的皮囊早就脱了形,此时就像一个连续一个月不眠不休发狂的疯子,狰狞可怖。
这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怎么这么吵啊。”
一身绿色小裙子的叶凌笑眯眯地走了出来,身姿挺拔气质斐然的秦思夜站在她身后,宛如守护者一般。
“你们这两个奸夫银妇———”看到最恨的两个人,秦守心中的怒火和恨意翻倍上涌,眼角青筋暴起,眼珠子红的都滴血了。
“你这是在诽谤,我们明明是郎情妾意。”叶凌笑嘻嘻地挽起秦思夜的胳膊,亲昵的靠了上去。
秦思夜有些受宠若惊,但很快顺势揽住她的肩膀,姿态亲密。
刺激得秦守更加上火了。
“贱人!我要杀了你!”秦守不知从哪拔出一把刀,一把正开保安的挟持冲向叶凌。
“啊——”
“小心——”
周围一片惊恐声。
叶凌眉毛都不挑一下,刚要动手,旁边的秦思夜动作更快,一拳捶向秦守拿刀的手腕,哐当一声,刀子跌落地上。
秦守捂着变形的手腕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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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保安趁机冲上去把人抓住,按到地上。
秦思夜冷冷道:“报警,以杀人未遂起诉。”
“是。”保安队长满头冷汗。
秦思夜目光冰冷凌厉的扫向围观人群中两个想要偷偷溜走的秦家人,“谁把人放进来的,与同伙罪名起诉。”
“是。”
那两个秦家人瞬间面色苍白,满脸惊恐。
秦思夜护着叶凌回到办公室内。
“秦守身上的气运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用不了多久,秦家所谓的返祖血脉就会彻底消失。”叶凌坐在沙发上,伸手接过秦思夜泡好递过来的咖啡。
自从发现叶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