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东看着薛向西的背影逐渐消失,忍不住伸出手抓了抓头发,“真的,太荒唐了吗....”
......
命运的羁绊,将楼云和台风眼紧紧相连,即使只是一句口头的承诺,一个微不足道的借口。
往后的每年,楼云都会在同一天来到风眼墟拜会,住的时间也都差不多,一周至两周不等。
至于二位当家嘛,薛向西自是一直提供着无微不至的照顾,而莫向东,他却未曾对楼云表明自己的心意。
他像个无所不知的老师,教导着楼云这个令他无比满意的弟子。
琴,乃古琴,棋,乃围棋,书,乃书法,画,乃国画,除却这些,只要是莫向东会的,他都尽了一切的可能性,将楼云也教会。
再然后,楼云已经二十岁了。
...
“吴老的生意,都已和弟兄们交接得差不多了,有你们在,我放心。”
风眼墟山脚下的小院子,飘起了白色的布条,整个屋子到处挂着白色、黑色的绸带。
吴老死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在这个年代,似吴老的年纪,还没死的才是奇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