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大戏看得他心满意足。
人类的悲欢,是不相通的。
一阵风,吹散了雾气,一切重回正常,吴升慢悠悠躺在地上,装晕。
菜鸟透过未散去的薄雾,看着天上的一个太阳,感觉格外亲切。
环顾四周,一时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看。
遗憾半截身子扎在雪堆里,双脚朝天。
吴施恩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白山茶躺在地上哀号不断,在他肚子上插着......一只鸟。
最要命的是龙虾酒,她正低垂着头站在井边,摇摇晃晃,作势就要掉入井口。
“你要干什么!!”
菜鸟知道大事不妙,断喝一声,从地上蹦起便飞奔过去,看准时机一个前扑,准备要抱住龙虾。
但是已经晚了,龙虾双膝一软,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掉入漆黑井口,转眼没了踪影,只有沉闷的肉体与管道碰撞声不断传出。
正在哼哼的白山茶也看到了这一幕,吓得都忘了腹部的疼痛。
一段时间后,四人不敢再进帐篷,只得灰头土脸地坐在特事局配备的透明高强度人造掩体后。
吴升再度哼哼唧唧唱起了歌:
“五个可怜的小玩家,要在冰原活七日。”
“一个失足进深洞,从此五个只剩四。”
菜鸟一边怒骂,一边伸手:
“你能不能唱点好的,龙虾还不一定死呢,给根烟!”
白山茶也伸出手。
“也给我一根。”
遗憾不抽烟,无助地抱紧了怀里的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