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面具的大祭司弯腰俯首在王座边,振振有词对夏王说道。
其实这大祭司说的真不算错,吴升现在的躯体大部分是小惠用草木汇聚而成的,说是草灵木精大差不差。
“哼!人参精?我看是那妖族又不老实,在给抖威风才是。”
王座上,方脸浓眉的大胡子夏桀却不这么觉得。
若真是天生地养的精怪,又怎会找他人王的麻烦?还敢一路打砸进皇宫?然后什么也没干又跑了。
这...这话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想来是那旱魃看到祭品还没有送到,便令妖族派小妖来骚扰示威。
“昆吾等那蠢货人呢?怎么还没到?五日之后便要祭祀,岂不是要为了他误了大事!?”
黄金面具擦了擦汗,支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罢了罢了,十有七八是遭了大妖折在了路上,若是实在不成,便把沔送去。”
“是。”
夏桀的几十个儿子之一,夏沔此时还在大吃大喝,不知道自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又过了几日,祭天祈雨大典在即,却又出了乱子。
夏桀本不打算上朝,没想到大祭司直接把急报送到了寝宫大门口。
“到底又出了何事?不是说过,大小事都由你定夺吗?”
“回王上,确有怪事...”
“那便快说!”
“一早便有樵夫说,城外西北方向七八十里外的林子枯了一大片,至少有方圆二三十里的林木都成了枯柴...”
“可是起了山火?等等,你说西北方向,那吾母种下的那棵楸树...”
夏桀眼睛猛然瞪大,那棵大楸树是他母亲亲手种下,乃是留给他最后的礼物,位置也在城外西北方向。
“已经派人去查看了,却未曾有人回来。”
夏桀两只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