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离开，万茗拉着沈雪弦坐下。

“待会儿不用顾忌太多，狱警在旁边是负责林成的，不会影响到审问。但是如果你要感受林成的情感变化的话，可能会受影响。” 万茗仔细叮嘱道。

“嗯，我知道啦。别担心，我现在能力已经可以精准控制，感受指定人的情绪变化，不会受影响的。” 沈雪弦握着万茗的手说道。她的能力在每次崩溃后都能得到大幅的增长，也算是变相地给她的补偿吧。

“那就好，也就不用担心狱警发现了。但是中间如果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大不了咱们多来几次，没必要非得一次搞定。”

“嗯，放心啦，男朋友。有什么事，不是有你在嘛！” 沈雪弦笑着说道。

“嗯，沈顾问这个觉悟特别好。” 万茗满意地说道。

两人等了没一会儿，狱警就带着林成进门，到了窗口后面。

和上次见面不同，林成精心打理的头发已经剪成了圆寸，穿着统一规格的狱服，显得肥肥大大的，挂在身上，唯有那一双清亮的眼睛依旧。

万茗拉着沈雪弦坐到了林成对面。

“好久不见，万队长，沈顾问。” 林成平静地说道，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知道两人为何而来。

“好久不见，林成。” 万茗和沈雪弦说道。

“林成，我们今天来是有一件事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沈雪弦看着林成的表情，觉得不太舒服，这种表情中带有看透一切的漠然，让她没有安全感。

“我尽量。” 林成微笑着说道。

“我们在你的就诊记录中发现，你曾经频繁在圣玛丽医院就诊，而且是一些简单的病症，为什么？”

“生病了，就去看病。这是常理吧，沈顾问。” 林成笑意不变地回答道。

“既然病情多发，就证明医生没有根治你的病。按照常理，一般人都会换一家医院看看。而你几年间一直都在同一家医院，为了同样几个病症，为什么？”

林成的回避并没有让沈雪弦选择换一个方向，而是接着话题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