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逃过了警方的视线,却没有逃过你们几个小巧玲珑的慧眼,”侯醒邦镇长说,“你们说的对,我去看她表演的时候,她衣服上的那颗五彩玲珑的宝石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于是我就从跟我关系匪浅的那个洗衣工口中,问来了有关那个女人的一些事情,于是我就提前住进了这同一间旅店当中。”
案发那天,镇长拿着一把刀子放在身上,然后前往了董雅洁小姐的房间,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他就把门打开了,没有任何怀疑就邀请镇长进去了。
镇长跟着她走到房间里,本来只是想向她询问能不能把她表演时衣服上的那颗宝石送给他做收藏,但是他进到里面之后,更加近的距离才发现董雅洁小姐长的非常漂亮,一下子就让心理变态的他感觉要干一桩大事,于是就……
“就像那个男孩说的那样,”侯醒邦镇长说,“不过没有想到为了表演的真实性,将把眼镜摘下来,反而成了要我命的证据,真是太可笑了!”
于是,郭如淮警官就拿出一条绳子绑住镇长的双手手腕,把他给带走了。
“真是没想到啊,”刘予馨说,“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斯文的是镇长,背地却是个心理变态。”
“就是说啊,”邓芯糕说,“大人们都有话说:人不可貌相,社会是险恶的,我们现在还太小了,不懂得那样的事情,或许我们长大了之后就能懂了吧,懂得大人们的痛苦和社会的险恶。”
“呀,石先生,听说您很厉害,不过听说您身边的那几个小孩子更厉害,没想到真的如此,”郭如淮警官特别高兴的跟他说,“这样吧,就让这几个小孩子跟我们一起去警察局入口供吧,你也不用陪着了,因为还有后续的事情,需要你配合呢。”
“哦,好的。”石警官说。
“嗯,各位,”共杰弗里斯四处看了看说,“是不是少了什么?总感觉现在太安静了,就好像是……哎,等一下,韬腰包他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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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我们从房间里出来了之后,我就没有再看到过他的人了。”蒲恰恰说,“另外还有,苏飞亚呢?我们好像从今天早上起来到现在就没有看过他一次,你们说呢?”
“就是说啊,”紫好塔俄说,“那两个家伙不会跑跑到房间里睡懒觉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