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芯糕,你在吗?”杰弗里斯敲着门外面大喊,“我有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开个门行不行?”
但是半天也没有听到回应……
一开始没有回应,后来还是没有回应,杰弗里斯光是等已经等不下去了,而且他心想:如果对方过来开门,万一对方洗澡,洗半果子,蜜桃,然后再带上帽子出来见自己,那不等于白费功夫了吗?所以他只能想第二种方法,因为他知道:邓芯糕把备份钥匙放在家门口的密码箱里,不过……
“他的密码是什么来着?”杰弗里斯心想,“我记得他那个时候,好像有跟我们说过他家的密码,可是现在时间太长我给忘了,是什么来着?”
然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另外四位成员的电话,问他们记不记得邓芯糕之前跟他们说过的密码是什么,但怎料四个人给四种回答:
蒲恰恰说:“我记得好像是我们破解某一起案件时候的日期,具体是哪一件我记不太清了。”
韬腰包说:“我记得他说那是他在侦探团成立之后,遇到过最改变性质的一起案件,因为他当时讲这个的表情特别好笑,所以我记得。”
苏飞亚说:“我记得他好像有说过什么滑梯滑道,当时我很疑惑,他告诉我那个时候我没有在他们身边,所以不清楚很正常。”
紫好塔俄说:“我忘了!”
“好,除了最后一个紫好塔俄那就我忘了,一点用都没有之外,剩下三个人的话,可以说还有点用处,”杰弗里斯心想,“我想想,在侦探团成立之后……那个时候苏飞亚并没有在我们旁边……并且可以说是对他最具影响力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