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摇头：“没钱，哪来的星辰大海啊……

郭二再看两眼，记下了星系模型的样子。起身，自我安慰——我都记住了，我还买个什么？这钱啊，一文钱也难道英雄……

远远听着一群地表体在讨论，心思一动，我要是挣点钱，是不是能找个前辈借鉴一下呢……凑到跟前，却是两个地表体在哪抬杠。

其中一个半人半车的家伙正指着它手表里的投影——你看这不始很显然的一个道理吗。假设我这绳子足够长，我从这扔一根绳子，绳子头在宇宙中转一圈，又回到我手中。然后我拽着绳子两头往回收。最后这绳子回到我手中，没有死结，我们就说这宇宙中这个面是从我手这延申出去的。然后是把面扩展成球，只要它能回到我手里……

郭点头：“好像在那听过，是这么个理，这个理对，但怎么证明呢？”

旁听的一个四腿虫型地表体也问：“对啊，你这不算证明吧？我们面临的是无限的虚无世界，而绳子终是有限的。就好比那个碳基世界的某个数学猜想——任何大于6的偶数都可以写成两个素数之和一样，你就算把前面的偶数都算过了，也不行啊，因为他后面还有无数个数呢，而且越往后素数分布越稀少……

郭二想起来了——这是庞加莱定理和哥德巴赫猜想。使劲伸耳朵听……

半人地表体：“多足老哥，流形你懂吗？我们的宇宙就可以看成一个流形。流形同胚一点，我们可以看成能量大弥散同一个能量在虚无中弥散，只要法则一样，就是一个流形。”

郭二赶紧回忆怎么明证庞加莱猜想，以便一会装个13.

四足摇头：“自动族老弟，现在宇宙怎么起源好像没定则呢。流形可以用算子点计算的。比如一个圆环以弧形扩张，算子都在弧形上……多长时间后算子之间是有规律的。但宇宙显然不是。它不均匀。能量分了，能量表达分了……

半人：“这是规则太多决定的。比如能量在虚无中的分布对后来能量分布影响……能量与虚无，能量与能量之间都是相互影响的。

多足：“那我还说宇宙起源于好几个点呢，只要属性一样就可以……不然暗能量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