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问的是——为什么我们只能观测物质这两种属性……

郭二抬杠：“那暗能量为什么就是有质量呢？”

巨炮摇头：“你是想问暗物质吧？前面你不是有个暗物质内光的红移吗？你可以算算光穿过暗物质，红移是怎么回事。万一不只是引力红移呢？”

郭二不屑：“这么大尺度，肯定有误差的。你这还想搞出个暗电子吗？它不是正电子吗？

你说为什么正反电子得在原子核内外，甚至夸克内呢？”

飞渡抢答：“幸存者偏差，不隔开的都变成电磁波了。”

郭二追问：“电磁波不电离其它量子吗？原子核内不崩溃吗？”

飞渡不屑：“变成了质量了呗，电磁波耦合量子，或加速、加密度。电磁场就变成了质量的希格斯场了。”

郭二眼前一亮：“那就存在质量和电磁相互转变的途径了？”

飞渡笑：“你先入为主了，什么转换，它们就是一个。就像爱因斯坦说的——质量就是能量，能量就是质量。

量子场在时空内，就是质量和电磁的合体。”

郭二摇头：“我记得有人这么预言，两个伽马光子相撞能撞出质量。但是两个质量相互湮灭不可能出现光子吧？”

飞渡点头：“在时空前提里可以，有些是时空里给的……

矿井笑：“我们该想的是同样是电磁波，为什么光直走，磁感线是闭合的圆呢……

郭二笑：“光子能量足呗，电场磁场转换快点磁矩没时间做工……

探秘笑：“我们最早该想的不是这个吧？是最小球状星体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