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伤你们说是怎么弄的?是不是去鬼混弄的?“
“不是吧,我听说他在孤儿院的时候背上就这样了。”
“难怪在孤儿院……”
虚伪,恶心。
后来白绛凭借优异的专业知识进入一个研究院实习。
这里比学校更让人恶心,副院长抢了主任的研究成果,导师在论文上擦掉学生名字,见面时,却一个比一个客气。
白绛冷眼旁观,最后找到当时恨意正浓的龙涵。
“我可以帮你。”
这样的世界太让人恶心了。
他给龙涵构想了一个他想要的世界,那个世界里没有那群老家伙倚老卖老仗势欺人,秩序由他们制定。
为了取得龙涵的支持,他主动送给龙涵自己的研究成果,已经研究到一半的病毒样本。
为了获得龙涵的信任,他主动把自己变成试验品。
在病毒研究成功时,白绛有过后悔。
他回头去查了自己的资料,然后知道了自己被丢弃的真相。
白绛出生时,因为用药不慎,身上出现了大片可怖的疤痕。
父母带着他在医院大闹一场,为了压下这件事,医院和制药公司给了他们一大笔钱。
于是他们不再纠缠,带着白绛回到老家,过了一段时间的暴发户生活。
但他们也嫌弃白绛身上的伤,对外宣称这是怪病,一家人受了不少邻居亲戚的非议。
“诶哟,我听说有些药副作用很大的,会不会影响你家娃的脑子啊?”
“我看好多新闻,那些娃后来都变傻子了……”
“好怕人喔,这病不会传染吧?”
在白绛两岁时,妈妈有了身孕,于是他们选择将白绛丢在几百公里外的一个幼儿园门口。
嘲讽的是,这些年为了养大第二个孩子,生性懒惰的夫妻二人贪得无厌的威胁制药公司,逼制药公司不断给钱。
白绛找那对夫妻相认的时候,二人因为亏欠和内疚,对他热情讨好,仿佛真的丢下他只是无奈之举。
但没演几天父母情深,他们就拐弯抹角的问白绛:“你在研究院,平时工资有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