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毒,但是对于现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幼小人鱼来说,是足够恐惧的了。
名叫阿让的人鱼和小女孩隔了两个水箱,是一个成年雄性人鱼,褐发赤尾,身上伤也最多,闻言尾巴一动脸上出现急切:“怎么不早说!现在怎么样?是什么东西?”
女孩徒劳的在狭小的空间里躲避看不见的蛇,恐惧害怕得几乎快哭出来:“我怕他们打你,每次阿让哥哥你帮我,你就会被他们打,我不想你被打……对不起,我不想说的,可是我害怕,呜呜呜……”
姜予看见,阿让咬紧牙,一拳砸在玻璃壁上。
其余人鱼似乎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好久才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尾巴感觉麻吗?有没有头晕?”
“不麻,不晕……”女孩小声回答。
“那应该没毒,尽量别动,动了他们咬得更凶……”
黑暗中,似乎有人鱼烦躁的翻腾砸玻璃,有人鱼出声:“阿让,别急了,再急也没用……这种事应该习惯不是吗。”
听得出小女孩在竭力压抑哭声,然后是阿让不甘的低吼:“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经历这些!为什么!”
周围一片寂静,没人回答。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