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命？”艾罗注意到了龙一的用词，又联想到周文在场的时候，龙一等人肃立一旁的样子，他心中有了个猜测：“这人该不会是军方的吧？”

“龙兄，你当过兵吗？”艾罗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测，便对着龙一问道。

龙一笑了笑，没有说话。

……

张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接近后半夜了，刚走到后院，他就看到了家里的灯亮着。

“完了，她怎么醒了？”张凡暗道不好，大脑飞速的思考着他半夜出门借口。

“去厕所了？可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的，时间不好说。”

“心情不好，出去散了散心？鬼才会半夜出去散心，谁信呐？”

“……”

最后，张凡还是决定就用去厕所，这个朴实无华的理由当借口。

张凡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你回来啦。”程月看到张凡走进来，出声问道。

“嗯，刚才肚子疼，出去上了个茅房。”张凡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

“你怎么不睡觉，大半夜起来纳棉鞋？”张凡为了岔开话题，扯到了程月手里为他做的棉鞋。

“我刚醒来发现你不在，就想等着你回来，闲来无事就想着把棉鞋尽快做完，你还能试穿两天，出去的时候就不挤脚了。”程月看向张凡，笑着说道。

“好了，别弄这个了，我还有三天才出发去东北呢，来的及，现在赶快睡觉吧。”张凡来到床前，伸手就接过程月手里的快要完成的棉鞋，将其放到一旁。

程月躺下后，张凡抓着她的手腕，准备把她的手放到被子里，嘴里还不住的说着：“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

话还没说完，张凡就瞪大了眼睛愣住了。

“怎么了吗？”程月看到张凡突然不说话，有些好奇的问道。

张凡回过神来，坐在床边，满脸凝重之色的轻轻抓着程月的手腕，就将手指搭了上去。

看到张凡那认真的模样，程月也没继续说话。